出了院子,沿着莲花山沟的左坡往里走,倒也幽静,我们一直走到一个高高矗起的雕塑底下,仰起头,雕塑的顶部是一个猴子。塔尔寺里的牲灵特别多,感觉它比中土佛教更接人间烟火,或许藏地高寒,凡顽强的生命都值得包容,藏地诗者仓央嘉措,还有冈仁波齐之所以那么温暖,应该也是他们对生命的讴歌。
槛外人,妄言了。
对面看过去就是塔尔寺的大金瓦殿和小金瓦寺,它们顶上的金瓦在阳光之下绚丽而张扬,进到殿堂里面,它不算挤拥。
佛堂里,诸佛家的法身上都镶嵌着许多宝石,它们跟殿堂的金顶一样绚丽张扬,最多的是绿松石,据说从藏王的第一顶王冠开始,藏地的藏教无论哪一个教派,它们的佛家造像和佛教法器有80%以上都镶有绿松石。绿宝石既是庄严的,也是世俗的,仓央嘉措诗云“邂逅相遇的情人,是肌肤皆香的女子,犹如拾了一块白光的松石”,藏教的信众奉献给佛祖佛寺的是他们的黄金,他们的宝石,石头很硬,信众们的心很虔诚。
从殿堂出来,移步瞻仰宗喀巴大师降生的菩提树,菩提树旁边的许多匣子排成了一面墙,一个个匣子的里面点着一盏盏的酥油灯,僧人正在打开匣子,给一个个的灯盏续上酥油,这许多一盏盏的酥油灯想来应该是塔尔寺内居家信众寄在寺内的,塔尔寺牲灵很多,宝石很多,酥油和酥油灯也很多。
宗喀巴大师的菩提树后面是塔尔寺的大经堂,大经堂里面,中间是可以供一千多僧人集体打坐的团垫,四面是走道,左面走道的墙上搁着许多僧人的课本。在塔尔寺这一著名的大经堂的正面,是僧人礼拜的佛家法相,在诸佛家的庄严法相的左边有一个相当宽敞的处所,也闪烁着许多一盏盏的酥油灯。
在塔尔寺的大经堂,我们也为晨晨小朋友点起了一盏酥油灯,机缘所在,点一盏塔尔寺的酥油灯,感恩生命,愿生命因为感恩而有所信仰,因为信仰而有所奉献,因为奉献而更加充盈,扎西德勒!